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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、景框與故事的流動

中國時報【藍舸方╱紀錄整理】

與談人導演:魏德聖、鄭芬芬作家:周芬伶、楊澤、郝譽翔、駱以軍BenQ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首獎得主:徐嘉澤、黃唯哲時間2015年10月1日19時至21時地點台中市東海大學茂榜廳

設立宗旨在於「結合小說與電影,促進文字創作與影像創作的交流」的BenQ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,主辦單位明基友達基金會,日前與東海大學文學院中文系攜手,合辦座談,邀請專業導演、資深作家、少壯小說家,以及BenQ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得主,齊聚一堂,分享切磋,暢言「小說的電影感和電影的小說性」。本刊特摘精彩內容,今明兩天刊出。期待能夠鼓舞「文字映像雙性戀」的創作者,踴躍參加第六屆BenQ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。──編者

電影與小說的異同

楊澤:這個電影小說獎從一開始是人間副刊跟BenQ明基友達基金會合作的企劃案,我在當人間主編的時候就跟這個企劃案綁在一起,現在這個獎已經五年了,在座的所有講者都是評審或得獎者。大家知道電影是一個綜合藝術,它的經濟規模跟寫小說完全不一樣,那電影跟小說這兩個東西,到底有什麼異同?

魏德聖:就我自己的經驗在把小說改編成劇本的過程,原本以為說一個故事要把它編成劇本其實應該很容易,可是好難,因為小說家陰魂不散,就是你再怎麼改編,也擺脫不了他原本故事的結構,我們沒有辦法從這個小說裡面活出屬於這個戲該有的東西來,所以經過了好久好久以後,我的經驗是,我連續讀那個小說讀五遍然後就把它丟掉,從此以後連看都不看它一眼,記得起來的就是我覺得非常厲害的地方,記不起來的就是讓它算了也沒關係的地方,就是大概是這樣子。

鄭芬芬:其實我以前很排斥小說改編成電影,因為有些文本上很美的文字不見得很容易被拍攝出來,但有兩個作品改變我的想法,一個是《刺蝟的優雅》,它原始的小說文字是比較內斂的,可是在電影裡,它把人物的個性抽離出來立體化、加強他們的互動,所以變成非常的通順好看。第二個是《少年Pi的奇幻漂流》,李安導演把儒家哲學思想加個人特色放入劇本裡頭,將整個故事挖到了另外一個層次,這也是在小說跟電影之間的交流當中很有趣的部分。同學們可以多多去比較,小說被改編成電影之後中間所做的變化,這也是在編劇的過程當中,你要從哪個角度切入以及放入什麼思想比較有趣的部份。

映像和文字的互動

周芬伶:大家都很喜歡看電影,但是做電影是另外一回事。我自己是個非常喜歡看電影的人,可是我在評電影小說時才感受到,跟導演一起看作品的時候,大家的焦點是不一樣的,因為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東西可不可以拍,我們在看的是這個文學素養夠不夠、文字好不好,他的故事說得好不好,有時候故事說得很好但不能拍那也沒有用。參加這個獎讓我回來再思考,以前的人就是練一個基本功,你會講故事就好了,但現在可能你影像、音樂、戲劇各方面的東西也要懂一下。那這個會為什麼會在東海開,其實台灣的參賽者,中南部的人非常少,好像這個獎過了濁水溪就無效這樣子,然後我每年都是看很多大陸來的稿子。

寫電影小說真的沒有那麼容易,要兼顧小說的技術又要讓它的題材變得可以拍。過去沒有這樣的文類,以前是電影暢銷的時候才有所謂的電影小說,等於是個周邊產品,但電影小說是反過來去逆轉,用電影小說來吸引別人投資,把它變成一個電影。很多人說一流的作品是沒辦法被改編的,像《紅樓夢》或《老人與海》,因為它裡面都是用文字來虛構的,可是電影是要讓我們能夠看見,這兩者的性質有點不一樣,但是我覺得寫作的人他愛電影多一點,然後拍電影的人好像通常愛文學少一點,我希望大家可以再多多的交流,有很多以文字維生的人要去多思考一下電影,用文字為我們的電影注入一些新的想像。

郝譽翔:剛鄭芬芬導演有談到,如果對電影有興趣的話不妨從小說先開始,那其實我也滿贊同這樣的觀點,但是我也覺得假定你想寫小說的話,一定要多看電影,電影跟小說在二十世紀以來已經變成共生的東西了。我雖然是個文學人,但我常覺得我骨子裡更像是個電影人,這兩者是並重的,但每當我創作遇到瓶頸的時候,我好像會借助電影更多一點,這是我個人的習慣。當我學生寫作遇到瓶頸,我就會說你不妨用拍電影的方式來寫小說,你把場景變成一個畫面,然後把它轉換成文字,或許就可以過渡過去。我開的是文學課,但我很喜歡放電影,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,透過影像不知不覺地吸收到一些東西,那對文字的創作是很有幫助的。但這可能也有個問題,像我有個學生他很喜歡塔可夫斯基,所以寫出來的小說很像一個俄國人在寫的,我覺得這樣好像又養成了壞品味,我們在看電影的時候往往為我們打開了一個視野,但我們在過去好像太依賴這個東西了,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某種程度的偏食,所以我很樂見像有魏導這樣的作品出現,是台灣在地的故事,這能夠幫助我們重新拉回到台灣這個土地,重新看到台灣這個土地的風景,我覺得電影小說獎這幾屆辦下來,這是我最期待看到的東西。

寫作與拍攝的經驗

徐嘉澤:我習慣用影像去思考,我是個圖像記憶的人。我自己在寫小說的時候就很像一場電影,它不斷在我腦海中一直地在播放,以前也有人問過我說你怎麼進行創作的,我自己在寫小說上的角色就很像各位一樣,我把我自己抽離出來,我坐在台下,然後上面就是播放著我要讓主角們演的電影,我感覺好像我只是一個照抄的一個角色而已,我只是按著那些圖像去把它寫出來。其實我自己在參加一些比賽以來,我並不是說那麼在意獎金的多少,錢只是身外之物嘛!我很在乎的是我藉著參加比賽去累積了一個作品出來,所以說如果對創作有興趣,可是你從來都還沒有開始進行創作,或許可以把這次當成是一個機會。

黃唯哲:其實我是九零後的,跟你們沒有差多少,小說跟電影這兩個東西是我生命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。我應該是在座唯一自己的小說改編成電影然後自己來拍的。拍自己的小說會有個問題就是,你並不知道你那些文字要如何轉換成影像,小說跟電影最大的不同就是說,小說非常多角色內心的一些心境,這是電影無法表現出來的東西。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小說跟電影,有心未來在這兩個東西上去奮鬥的話,閱讀量是必備的,那閱讀電影量也是必備的,我大二的時候開始挑戰每天看一部電影以上,持續了九十一天,看了大概兩百多部電影,雖然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,可是它不知不覺的就會流入到你的腦海裏面,成為你的養分,你在開始寫作的時候就會發現那些東西好像不知不覺就會冒出來。

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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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來源https://tw.news.yahoo.com/文字-景框與故事的流動-215008241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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